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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章 不过是调整姿势
而且我还没有问到点子上，张志明就生气了。
我忽然感觉其中或许确实隐藏了什么。毕竟，张志明看起来对这方面也太敏感了。
车子猛的停下了，我差点没控制住身体。
张志明又换上了优雅的笑；他下车，帮我打开车门，像个不折不扣的绅士。
这又是一个阴沉的午后。
这段时间就连老天爷的脸色也总不太好。
第二天，我照常出现在画室里。
今天只有一个学生趁着沉闷的午后过来学习画画。张志明也照常指导，和那个学生说了不少话；接受着一对一指导的学生脸上时刻堆着微笑。
没一会儿，一个电话过来，似乎是某个朋友打来的电话。张志明又匆忙出去了；我心中毫无波澜，无所谓了，他总有一些自己的秘密。
“含含，是么？”那个学生忽然开口，打断了我的思绪，“我听张老师这么叫你，我也可以这样称呼吗？”
我表情一抽。我明明比他大好几岁，难道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自来熟吗？
我刚想说什么，便发现那个学生一双眼睛散发着灼热的光，时刻不离开我的身体。
“叫我韵含就行，”我克制住心中的不安，尽量保持冷静地答道。
那学生点点头，嘟囔了一句什么，我没听清。他低头认真画了几笔，然后突然再次开口。
“含含，你稍微侧一下身体，好么？”
他这样说了，我也不好意思僵着不懂，稍微变了变角度。
“不对，是往这边——不，身体往左边，腿稍微向右。”
他依旧不满意地说着。
我只好再次变着动作。。
调整了几回之后，他依旧不满意，接着就走上前来，想要亲自指导。
他先用笔碰一下我的手臂，想要我转动一下，结果看着仍是不满意，索性亲自动手。
他的手指碰到我的皮肤，我不由得僵了一下。
我刚想要说什么，他便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，开始画起来，好像刚才的触碰只是单纯地为了工作一样。
我只好沉默，尽量忘记刚才的事，对自己说要保持“职业修养”。我维持着那个有些僵硬的姿势，不想去看那个学生的脸，希望张志明能赶紧回来。
可是还没有片刻，他又走上前来。我的身体冷不防畏缩了一下，呼吸突然被人扼住了一样。我瞟了一眼他的眼睛，发现那眼神更加炽热了。
“含含，”他肉麻地叫着我的名字，一只手朝我赤裸的双腿伸过来，“你的腿刚才不是这个位置，要稍微分开一点。”
他的手摸到我的腿上，我的身体霎时僵住了，害怕将我的内心裹挟，我甚至听不到他在说什么，也不敢抬头，视线里只见到一只手停留在我的皮肤上。
他把我的大腿向外拉开些许，见我愣着不动，手就没有离开，反而变本加厉地摸向大腿内侧。在手掌所触之处，我能感受到一阵让人反胃的温度。
我想要尖叫着跑开，耳边却传来他压着声音说的话：“再开一点，含含，这样我才能画出你的美……”不知为何，我发不出声音，甚至连呼吸都要忘记了。
他的另一只手从后面摸上我的腰，整个手掌都紧紧地贴着，起先只是在后腰那里放着，然后就顺着脊椎逐渐向上，扫过我的整个背部。
他让我挺直腰，与此同时，两只手都在肆意妄为。我感到他的脸朝我靠近了，唇间呼出的热气就喷在我后颈。
放在我腿上的那只手慢慢摸到了大腿根部，我发现自己的手臂肉眼可见地开始抖动。他突然发力，把我整个人掰到正对他的方向，把手伸向自己的皮带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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