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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欺凌
望着男人脖颈处可怕的喉结，沉睡的兽一般，缓缓滑动，墨婳觉得脸上的皮肉，全部麻痹冰封住一样，羞耻的恨不得立马死去。
她无声地落泪。
他有的是办法让她不难接受，她细细牙齿深深地陷进唇肉，抗拒那些羞人反应，恨不能封喉，遏制那断断续续从唇齿间缓缓地溢出的嘤泣。
耻辱，折磨，凌迟。
他仿似玩够了，缓缓地抬手，包住她握刀柄的小手，用这力度下她几乎骨碎。
他漫不经心地笑开：“墨氏生死我根本不在乎，现在给你一个机会，要么拿着这把刀杀了我捍卫墨氏，要么，你就不得不从此臣服于我，高兴了，墨氏还你如初。”
她像一只被蹂躏致残的小兔子，身子无力，连同脑袋不住地轻晃着，握着刀柄的她那样子可怜又滑稽，像一只刚出窝的小白鼠，太小了，太弱了，甚至踮起脚才能刺到他的胸膛。
“薄容瑾，你为什么如此恨我？”
“为什么？你的所作所为摧毁别人的人生，那么你的人生必将以百倍赔付!”
是她，是眼前这个女人，害了弟弟，也害死了他此生最重要的人。
“赔付？薄容瑾，该还我干净人生的是你!”
是他，是眼前这个男人，给她一段暗无天日的牢狱生活。
墨婳缓缓地扬唇，痴痴地笑，无声地哭。
她的头发又长又黑，落地窗外阳光映衬下泛着锃冷的光，乱挡着一张惨白无血的脸。
他却透过那浓密的长发，专注地凝视她小小的颊畔，与她同笑：“是吗？你要我死？”
“是。”墨婳悲伤地看着他。
他笑如魑魅，“那我得请风水大师，观山望水，寻得龙凤佳穴，阴宅阎罗地狱也将你占尽，嗯？”
“畜/生!”她吼哑了一副小嗓子，眼泪冰凉冰凉，坠成一线。
他伸手，摸到匕首刀刃，眼眸中的冷邪之气贯穿灵魂，他微笑，轻语呢喃，“捅下去，这么指着我，我的答案还是，墨氏玩完了，救不救得看本少心情，而你的罪孽，不痛彻入骨，你记不住。”
说完，他眼眸微抬，身边人退出房间。
他圈她入怀，刀刃还在他胸膛，鲜血还在缓缓地流淌，衬衫大片被鲜血浸透，他不是人，是恶魔，死也要欺她，腾出一只手，悉悉索索，是他解开了皮带，攥起她死死抠住身后桌案棱角的一只小手。
她膛大了一双泪眼，嘶吼，挣扭，一颗心瞬间被灼成齑粉。
他呼吸急喘，给尽侮辱和欺凌。
“小小年纪，不过十九啊，好婳儿，外表柔弱，没有脾气，其实你里面都是烈骨，气性，这样的性格让你生动，尤其是现在......那么欠干。”
那是多久，她不知道，结束后，看着他闲散不羁的整理衣裤，看着他怎么从禽shòu不如恢复衣冠楚楚的一派绅士。
她浑身抖的厉害，怕了，真的怕了，她终于知道这世上还有如此凉薄无情的人。
薄容瑾眼中茵着残余的欲、望，望着方才有意留在她衣裙上的罪恶证据，在笑的轮廓随着冷刃刺来而凝刻，刀尖对准刺下去的时候，墨婳好静，手都没有抖一下。
赤红莽怔的双目里，盛满的只有狱中的黑暗，墨氏的惨状，刚才他禽shòu无耻的蹂躏，还有她满腔不可自拔的恨。
血液顺着伤口溢出来，染红了白色的衬衫，越来越多。
“不……我杀人了......不，不……”
她嘶叫着松开了刀柄，颤颤地后退，染血的细指根根发抖，瞪大了眼睛望着他胸口一把刀，血水满身而他动也不动，仍旧笑笑地望她。
墨婳瘫倒在地砖上，那些冷汗仿佛瞬间沁出，不知多久，她睁不开眼，心跳，呼吸，感情，通通好像失去了，整个世界在虚无混沌中。
耳蜗里嗡嗡的声音被苏朗的嗓门冲破，“你他妈疯了吗？敢对他捅刀子……”
总裁办公室瞬间被一众保镖围住，她残霜破败的容颜美得惊心，身体虚脱如冰，安静如水，被保镖架出薄氏，抓上车。
他躬身伏在车门边，头仰着，侧脸默然，看不清楚表情。
车汇入主干道，苏朗打电话叫医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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