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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 和彭磊图书馆之约
谣言在校园里传了一段时间,鹿西西选择了沉默,她的笑容越来越少,心中只想着一件事:好好学习。她渴望离开父母,离开这个班级,期待着大学生活能给她带来自由。
时间如白驹过隙,转眼间就到了高二下半学期。鹿西西的生活依旧如一潭死水,除了家和学校,她几乎没有其他去处。
这天,鹿西西由于前一天晚上复习历史到2点,第二天早上的早自习迟到了,没想到又碰到了彭磊,这次鹿西西先开口,“好巧”。彭磊回答,“还好吗”?鹿西西一震,这次彭磊主动和她开启了话题,“还好,你呢”?彭磊说,“我也还好,就是化学有点头疼”。鹿西西回答,“加油”。彭磊突然又开口:“这周末有时间吗?一起去图书馆”。鹿西西有点懵,心里砰砰跳个不停,“有啊,几点”,彭磊说,“下午3点”。鹿西西说:“好”。
就这样,匆匆忙忙的鹿西西到了教室。还沉浸在周末要和彭磊一起去图书馆的喜悦当中。早自习都没怎么专心。
下了自习,和王菲菲回家的路上,看见了王一鸣。他身边多了一个长头发,瘦瘦高高的女生,王菲菲说,“王一鸣的女朋友吧”。鹿西西也不是很关心,这段时间王一鸣倒是安分了不少,很少找鹿西西麻烦了。鹿西西只想离这种麻烦人远点。这时鹿西西忽然想起了李豪,不知道为什么,鹿西西马上叫停自己的思绪,不让自己胡思乱想。鹿西西走过那个女生,瞟了一眼,那个女生长相很艳丽,高挺的鼻梁,猫系眼线,嘴上还涂着口红,原来王一鸣喜欢这一挂。突然,鹿西西发现王一鸣正在看自己,鹿西西眼神马上闪躲。
回到家,鹿西西妈妈不知道发什么神经,又骂了起来,鹿西西这次没有沉默,回怼,“我不是公主,你以为你是皇后啊?什么都得按照你的要求来吗”?鹿西西妈妈被怼懵了,鹿西西很少回嘴,最多只是白眼或者沉默,这次突然的反抗倒是吓了他一跳。鹿西西吃完饭径直走了。
鹿西西走在路上,不禁觉得人生毫无意义,有太多不想面对的人和事。但这时,她突然想起了和彭磊的约定,这让她感到一丝安慰。她开始期待周末的到来,期待和彭磊一起去图书馆的时光。或许,这就是她在这段枯燥无味的日子里唯一值得期待的事情了吧。
周末如约而至,鹿西西为了这次和彭磊的约会精心挑选了衣服。她先是拿出一件粉色的T恤,这件衣服还是她初三时买的,因为平时都穿校服,她的衣柜里几乎没几件其他衣服。但穿上粉色T恤后,她发现胸部有些紧绷,意识到可能是自己发育了。于是,她决定换上一件宽松的黑色卫衣。
在图书馆门口,鹿西西见到了彭磊。面对久违的单独相处,她突然感到有些不自然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彭磊依旧温柔如初,但两人似乎都成熟了一些。他们找了一个空位坐下,彭磊询问鹿西西喜欢看什么书,想帮她找一本。鹿西西坦言自己其实并不喜欢看书,有阅读障碍,平时看看课本就足够了。彭磊顿时有些尴尬,不知如何回应,只能挤出一句:“那你为什么要同意来图书馆啊?”鹿西西几乎没有犹豫地回答:“因为我想见你。”这句话让气氛顿时变得暧昧起来,但鹿西西并不后悔,她确实这么想的。
就在两人沉浸在暧昧的氛围中时,李豪和沈璐走进了图书馆。鹿西西不知为何突然有了一种被人捉奸的感觉,尽管她和李豪之间并无任何关系。而且从两人的互动中,鹿西西明显感觉到李豪和沈璐已经在一起了。李豪看到鹿西西和彭磊坐在一起,脸上闪过一丝杀气,他走到两人跟前说:“哟,这不是我的老同桌嘛。好久不见,胖了。”鹿西西看着李豪,淡淡地回应:“嗯,胖了。”这么长时间过去了,鹿西西和李豪还是这样的说话方式,把天聊死的说话方式。李豪见鹿西西没什么反应,便转身对身边的沈璐说:“走,换个地儿,别打扰人家约会。”鹿西西接茬道:“是,别互相打扰到了。”李豪愣了一下,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李豪和沈璐的突然出现打破了原本和谐的气氛,鹿西西感到一阵尴尬。尽管她努力保持镇定,但心里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难受。彭磊也察觉到了异样,他关心地问鹿西西是不是因为看到李豪和沈璐在一起而感到不舒服。鹿西西却以累了、没休息好为借口搪塞过去。彭磊见状也不再追问,提议道:“那回家吧,你好好休息。”鹿西西心想或许应该先回家整理一下纷乱的情绪,于是同意了彭磊的提议。
回家的路上,鹿西西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李豪的身影。她好几次都没听见彭磊在跟她说话,只能敷衍地回应。彭磊见状也不再继续说了。到了家门口,鹿西西和彭磊道了别,然后回到了家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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