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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

第4章 背叛

  很快到了我生日那天,依旧在外地出差,一大早接到尤建明的视频:“宝宝,生日快乐!送你一首生日快乐歌!”他唱着歌,我笑着看他,开心地说:“谢谢!真是不好意思,这次不能提前回去了,今天下午还有个会议。晚上还要开视频会议,结束差不多要到10点。”“没事,你就好好工作。”

  忙完一天工作,卸妆洗漱的时候,接到尤建明的电话,电话里他语气带着激动地说:“宝宝,快开门,我在你房间门口了。”我一脸的不可置信:“真的吗?”“你说呢?”他不由笑出了声,接着就听见房间的门铃响了。我手忙脚乱地包好头发,围上浴巾,打开门。见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,捧着一束玫瑰,微笑着看我,开口道:“惊不惊喜意不意外?”我笑着点头并拉着他进门,他进房间后把花递给我,脱下大衣,里面穿着一整套西装,见我盯着他看,扯着嘴角笑了一声,“上次你说喜欢我穿西装的样子,特意定做的,准备过年去提亲的时候也穿这身,喜欢吗?”“喜欢,你穿西装真是是很帅了,看得人心花怒放。”我看着他一个劲的傻笑。“我帮你吹头发吧,天气那么冷,不及时吹干容易感冒的。”吹完头发,他去洗漱,我换好睡衣,躺在床上看电影《赤足》。

  他洗漱后,说有个礼物送我,说着便从大衣口袋拿出一个盒子,坐到我的身旁,“陈晨!”他忽地轻声唤我,我看着他笑,嗯了一声算作回应。他打开盒子,拿出一枚钻戒,戴到我的手上,又把手放到唇上亲吻。我笑着抬手看着上面的钻戒,声音愉悦地说:“钻戒很好看,同意嫁给你了。即使是一枚易拉罐的环,我也会同意的,因为那个人是你呀!”

  他明显动情了,脱了浴袍裸着身的钻进被窝,将我搂在怀里,一遍遍亲吻着,双手在我的身上温柔地摩挲着,下身相贴,用力地耸动着。他脱下我的睡衣,亲吻着,准备脱睡裤的时候,却被我一把抓住,他满眼疑惑地看着,哄了一会,见我仍是摇头,不由有些气恼,进退两难,憋得难受,伏在我的耳边轻声问着:“宝宝,怎么了?”我抬眸看他,“要不我用嘴,可以吗?”他静静地看着我,皱着眉头,轻声问道:“你就那么不愿意和我做?”“不是,只是有点害怕,我还没做好准备。”

  我的解释显得有点苍白。他只是勉强着扯了扯嘴角笑了,平躺在床上,喘息着,一只手拥着我,另一只手替自己解决。我吃惊地看着他手上的动作还有脸上的表情。到了后面关键时刻,他有点难以自持,弓着身紧紧抱着,面露羞赧地亲吻着,轻轻啃噬胸前软肉,最后闷哼一声,用力抵住,战栗着将一腔热情泄在我的肚子上。我面颊微红,用双手遮住脸,不知道怎么面对他,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。他先将我擦洗干净,穿好睡衣,再去浴室冲澡。

  尤建明回到床上,俊目斜睨着我,神色复杂,声音低沉,“我等了那么多年,对你的情yù,一直是情大于欲。每次亲密接触,我明明感受到你已经动情了,却总能在最后一步停下来,所以我不由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爱我。”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他显然不接受还没准备好的理由,也不能理解到底在固执着坚守什么。

  见我没有解释的打算,他翻了个身,不再说话。我慢慢挪着身体靠近他,从背后抱着他,默默地流着泪。他转过身,帮我擦干了眼泪,轻轻地抱在怀里,无奈地说:“别哭,不管怎样,我都爱你。”

  自从发生那晚的不愉快之后,和尤建明之间的关系变得不可捉摸,明明一如往常的生活,却隐隐透露着一种怪异的感觉。他依旧会亲昵地喊我宝宝,会轻轻地搂着我撒娇,会深情地亲吻拥抱我。偶尔我会搂着他的腰,嘟囔地问一句:“有没有觉得最近我俩之间怪怪的?”他会皱起眉头说我在胡思乱想,以至于我也时常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。一切似乎都没变,一切似乎又不一样。

  到了春节,他如往年给我的家人发祝福短信,还发了个比往年更大的红包。我满心欢喜的等着他来提亲,陈浩见我如此恨嫁,没少调侃。到了初二晚上,接到尤建明的电话,他的声音干涩,带着无法掩饰的悲伤说道:“明天不能去你家提亲了,爷爷傍晚吐了很多血,送到医院已经快不行了,估计熬不过今晚。”我的笑容僵在脸上,这个突如其来的噩耗打破了期待,又心疼建明,只能劝慰,“爷爷吉人自有天相,会好的。提亲的事我会向爸妈解释,没事的。如果你难过的话,可以随时联系我,我会一直陪着你的。”他嗯了一声,那边似乎有人叫他,顾不上多说,挂了电话。

  爸妈对于这事倒没说什么,只是宽慰着,并让我多关心关心尤建明。我是个迷信的人,发生一连串的事,像是冥冥之中的安排,让内心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。

  春节假期过完,我回省城上班,尤建明晚几天才回来。他的爷爷最终还是没能熬过去,在大年初四的凌晨去世,丧事办了一周。再次见到尤建明,他略显憔悴,神色疲惫,我心疼地看着他,欲言又止,最后反倒由他来安慰我,“没事的,我只是这几天没睡好,别担心。觉得很遗憾,爷爷没能看到我俩结婚。”

  “不要太难过了,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,然后睡一会?我煲了药膳汤,等你睡醒后再喝。”他笑笑,脱了外套转身走进浴室。帮他整理好行李,准备好睡衣和浴巾,我坐在沙发上,内心一直隐隐不安,也说不上为什么,可能是没有安全感吧!心细如他却没有发现我的忐忑,意识到这点更是让我感到无比难受,就像一座孤岛。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着,他没再说提亲的事,我也没过问,两人好像心照不宣在守孝期避开讨论这件事。

  刚过完龙抬头,我就被外派到澳大利亚一个月,对此尤建明还小小埋怨了一会,一个劲叮嘱我要照顾好自己,每天都要联系,没空视频也要发文字,我给了肯定的答复后,他才没有碎碎念。

  有天微信收到一个陌生的好友申请,添加申请写着:姐姐,有些关于尤建明的事需要告诉你。我不清楚对方是什么人,有什么目的,不过她提到尤建明,反倒让人好奇着她有什么关于建明的事要说的。我通过了她的加好友申请,随后她把我拉到一个微信群,里面除了我,还有4个用着可爱头像的用户,猜测应该都是女生。我不解地问:“这是什么群?为什么拉我呢?”有个姑娘回:“请问姐姐是尤建明的女朋友吗?”“嗯。”她们得到肯定的答复后,发往群里的消息就没有停下过。

  “那姐姐要小心这个渣男了,他经常约,我们几个都是和他约过的对象。”

  “姐姐,这是我和他的聊天记录截图,还有偷拍他睡觉的照片,真的没有骗你。”

  “他把我拉黑了,我气不过,所以要揭露他渣男的本质。”

  ……

  这群小女生一副得不到就报复的心态,恨不得把事情的始末缘由全部发出来。我看了几条信息和图片,已经大概猜出整件事的来龙去脉,最后的结论就是尤建明背叛了我们的多年的感情,出轨了。

  意外得知这件事,从不知所措到后知后觉地难受,最后到痛入骨髓。过度的悲痛导致头晕目眩,眼前一阵阵发黑,嘴里发不出一丝声音,浑身瘫软无力,连呼吸都要用尽全力,一度觉得自己是不是要猝死了。不知过了多久,身体慢慢恢复知觉,呼吸也逐渐平缓,眼睛看着酒店天花板上的灯,眼泪无法控制地流。到最后,已经流不出眼泪,眼睛刺痛得要命,默默去小冰柜拿了一瓶冰水敷眼睛。怎么办?怎么办?怎么办?我不知道该怎么办?这感觉很糟糕,原来在极度悲伤之下,真可以不吃不喝不睡的,为了自己的身体,强迫自己忍着反胃吃下一点点东西,去医院开了安眠药的处方,有了药物辅助能入睡了,但凌晨3点醒来就睡不着了。

  不明白为什么犯错的是他,惩罚的却是我?到底还是没能放过自己,心情极度糟糕,工作中尚能强颜欢笑,回到酒店后却感到压力很大,常常忍不住就流泪。被反复无常的坏情绪折磨了几天,意识到可能是抑郁了,害怕自己会做出危险的事,不断安慰自己不断劝导自己。庆幸这段时间在国外出差,可以不用面对他,也不用频繁联系,否则真怕自己说出什么伤人的话,做出什么出格的事。时间真是个好东西,三周左右,心已经不那么痛了,能假装平静得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
  回国那天,尤建明到机场接我,见我第一眼就满眼关切地问:“才出差一个月,怎么瘦了那么多?是不是不习惯那边的饮食?”我只是嗯了一声,他又问:“是不是很累?”“嗯,很累,还好老板人美心善,买了商务舱,不然坐经济舱,腰都会断了。”我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,交谈着。回到家,他催促我去洗漱,吃点东西再补眠,我却没有听他的,忙着整理两个行李箱的东西。“我买了很多澳洲的特产,送给亲朋好友的。给你买了一对袖扣,还有一条领带。”“我什么都不缺,有你就够了。”他准备伸手抱我,我假装没看到他伸出的手,转身把袖扣和领带放到衣柜里。而后拿着睡衣去洗漱,出浴室后坐在餐桌前稍微吃了点东西,而后回房躺着。

  他还是敏锐地察觉到我的异常,坐在床旁,抚摸着我的脸问:“怎么啦?从你回来就一直闷闷不乐的。我陪你一起睡会吧?”他掀开被子躺进来,伸手搂着我,下巴抵在我的头上,他说:“是不是因为提亲的事?说来也怪我没和你解释清楚,之前一直没提这事,因为我爸说守孝期不能上门提亲,不吉利。我们家的守孝期是90天,差不多清明到五一的这段时间就可以去提亲了,五一还能来得及订婚。”我依偎在他的怀里,贪婪地吸着属于他的味道,“我知道,爸妈说过守孝期的规矩。我没有心情不好,只不过飞太久了,有点累。见到你的第一眼,还是非常开心的,看见你就会忍不住嘴角上扬,已经成了我的习惯。要不是行李有点多,早就像个考拉,跳起来挂在你的身上了。”他展眉轻笑,手臂搂得更紧,两具身体更紧密地贴在一起。我内心混乱,没有考虑好该怎么办,一方面心里还是深爱着他,压根放不下那么多年的感情,想起他的背叛,就痛彻心扉,欲望根深蒂固,背叛刻骨铭心。另一方面没办法突破自己的道德底线,做不到原谅他的出轨,无法释怀。

  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,接到李响的电话,说是尤建明受伤了,让去医院一趟。我赶忙换好衣服赶到医院急诊科,见尤建明的衣服和裤子上有多处血迹,腹部包着纱布,坐在观察室打着吊瓶。“发生了什么啊?怎么受伤了?”见他这样,我忍不住红了眼圈,焦急地问他。他无声地笑了笑,涩声安慰道:“别哭,就是点皮外伤,在酒吧发生点意外,别担心。”“怎么能不担心呢,刚才李响说你进医院了,我都快吓死了。你渴不渴?我去外面给你买点水。”不想在他面前哭得太难看,找了一个借口出去。

  在售卖机旁,我靠墙慢慢蹲下身,将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,失声痛哭,太难受了,除了哭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。李响拿着医生开的口服药,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我的身边,半晌后小心翼翼地说:“弟妹,这件事和权哥多少有点关系,没有报警也是为了建明好,事情有点复杂,我个外人也不方便多嘴说些什么,你可以找权哥问下事情的始末缘由。这是建明的口服药,我先回酒吧了。”我竭力平稳气息,尽量使自己的语气不至于太愤怒,“我没有权哥的联系方式,你应该有吧?能给我吗?”李响掏出钱夹,抽出一张名片递给我。我道谢后接过名片站起身,擦干眼泪,轻按眼周,随后在售卖机上买了两瓶水。

  输完液已经凌晨了,回家后,尤建明进浴室擦洗身上的血迹,我把带血的衣物扔进垃圾桶,哄他吃完药,我忍不住问他:“你这个伤是怎么回事?”他迟疑了一下,低声说:“不知道,一伙人冲进酒吧,径直用刀划伤我后就跑了,怕酒吧因这事被勒令停业,反正伤得也不重,就没有报警。你不要担心我,真的没事,这伤过几天就好了。”见我眉头紧皱,他又继续说道:“晨晨,酒吧工作看来不太安全,作息和你也不同步,所以我想等伤口恢复后就离职,找份其他工作。你觉得怎么样?”“嗯!你快睡吧!”为了避免睡觉的时候碰到他的伤口,我提出了分房睡,他没拒绝。

  躺在床上良久无法入睡,既为他担惊受怕,又觉得这事处处透露着怪异,拿出李响给的名片,翻看着,名片很简单,就吕权这个名字,还有联系电话,没有公司没有职务或头衔。我没法等到天亮了,恨不得立马知道他受伤这件事的真实情况。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,连续打了几个都是拒接。我编辑了一条短信发过去,很快收到回复:“想知道的话,今天上午10点去某茶室,到了报我电话。”

  上午8点多,陪着尤建明去医院换药。“都说不用陪着我了,我一个人来又不是不行。”他满眼心疼地看着我。我笑嘻嘻地说:“就今天陪你,后面得自己来换药了,才不要管你呢。免得一直碎碎念,烦死了!”医生固定好最后一根胶带,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,就让我俩走了。离开医院之前,我望着他说道:“我去上班了,家里煲了红菇鸡汤,记得喝,补血的。”

  到某茶室,进店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茶香,古香古色的装潢,光影横斜,素雅简淡。向前台报了电话号码,由工作人员一路带到包间,曲径通幽,环境安静雅致。工作人员在厚实的实木茶桌上摆好茶具,边烧水,边客气地说:“女士,您好!吕总待会就到,您先喝茶,请问平时喜欢喝什么茶呢?”我内心焦急,没耐心欣赏工作人员秀功夫茶,直接和她说:“我不喝茶,麻烦帮我拿一瓶矿泉水。”工作人员愣了一下,不过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她很快礼貌回应,从柜子里拿出一玻璃瓶装的依云,拧开倒在玻璃杯中递给我。

  我慢慢喝着,耐心快耗尽的时候,吕权快步走了进来,坐在对面,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子,坐在他的身旁。我见他进来,站起身,目光追随着他,在他坐下后,我急不可耐地开口询问:“权哥,能麻烦您和我说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

  他打量着我,看了好一会,后嗤笑一声:“看来弟妹真是很担心啊,昨晚应该没睡好吧?脸色那么差。”我沉默不语,只是看着他。他抬手示意工作人员出去,瞥了一眼桌上的水杯,淡淡一笑,“先别着急,我得给你一点时间做下心理准备,以免接受不了待会要听的话。”他拿出一个木盒,在里面挑选着,抬眸问:“想喝什么茶?”我摇头说:“不用了,我不喝茶,喝水就挺好的。”他闻言扬了扬眉梢,诧异说道:“你还真是个奇怪的人。”说罢,他从木盒里拿出一包肉桂,慢腾腾地泡起了茶。他把一杯明黄透亮的茶递给跟着他的那个姑娘,在我面前也放了一杯,又拿着主人杯小口小口嘬着。

  我冷眼看他片刻,站起身,拿着包准备往外走。“姐姐,等下,”那个姑娘喊了一声,“姐姐,请等下!有话和你说,我是之前加你的微信的那个人,叫林琳。”我回身望着她,又重新坐下,冷笑道:“你们之前不是都告诉我了?还有什么话可说的?”“之前说的,不是全部,我想说的是尤建明为什么会受伤的原因。”小姑娘怯怯地看向吕权,见他玩着手机并没有其他表示,就继续说:“我和尤建明在一起一年多了,他长的帅身材又好,追他的人很多,我也不例外,不过一开始他都是拒绝的,有次他喝醉了,我们就发生了关系,然后他就和我保持着长期床伴关系。后来……”

  我恼火地看着她,厉声打断她的话,“我不想听你们怎么发展在一起的。麻烦挑重点说,我只想知道他因为什么原因受伤的。”林琳呆了一瞬,又看向吕权。吕权放下手机,靠在椅背上,一脸淡定从容地说:“因为林琳是我的女朋友,尤建明睡了我的女友,所以自然有人看不过,就给他一个教训呗!也是他运气好,只是被划了一刀。”包间一时很安静,我气得满脸通红,恨恨地瞪着他,脱口而出:“你这是犯罪。”

  “你有证据吗?我也不知道是哪个仗义之士做的,怎么能说我犯罪呢?尤建明不敢报警不就是怕你知道他出轨的事嘛!”

  “他又不傻,怎么可能会傻到去指染朋友的女友?”我怒声质问。

  “我换女朋友勤着呢,怎么可能每个都广而告之。说起来要怪就怪林琳欺骗了他,我也是受害者呢!那么大顶的绿帽子从天而降,这口气不出,以后还怎么做人?”他坐在那里,目光漠然,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,“找你过来除了告诉你原因,还有一个目的,就是商量下怎么解决这事。”

  我没说话,直愣愣瞪着他。他见我如此,就自顾自地说着:“念在他和我兄弟一场,那就在他的三条腿中,选一条打断吧!”

  我半晌无言,面露愤愤之色,最后冷声说道:“你这是商量吗?分明就是胁迫,就是犯罪。”

  “弟妹严重了,我也只是说说,逞一时口舌之快。如果他真的断了腿,也不能证明是我做的啊!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,凡事讲究证据。”他托着腮,似笑非笑地说。

  “权哥,除了这个还有其他商量的余地吗?要不我们给您精神损失费可以吗?”我唇瓣微颤,死死盯着他。

  “我又不缺钱,”他站起身,坐到我的身旁,一手扶在椅背上,一手撑在桌上,偏着头看我,嘴角带笑,“我这个人也不是蛮不讲理,既然尤建明睡了我的女朋友,那我也睡他的女朋友,这样就算扯平了。”

  我面露恐惧,声音发颤,忍不住红了眼圈,软语相求:“还有其他办法吗?”他摇头,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:“有件事,我还挺纳闷的,尤建明有女朋友还频繁约,是不是你的活不行,满足不了他啊?”忽然又似乎想起了什么,挑眉讥诮道:“难不成你还是个雏?他没睡过你?看来他对你还真是敬爱有加啊!”我落了泪,看着他,颤着声音央求道:“权哥,求您了,放过我们吧!”

  吕权脸上的表情古井无波,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,极有耐心的等着我做出决定。良久之后,我擦干眼泪,转头看向林琳,问:“另外几个女生应该没有男朋友会找尤建明报复吧?”林琳看了一眼吕权,摇头说:“其他人都是单身,和他约也都是她们自愿且主动的,除了向你告状,应该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。”我又看向吕权,沉着脸问他:“如果我同意和你睡,你是不是就会放过尤建明?”他笑着点头答应。我接着问:“那怎么才算扯平?你女友和我男友所有做的次数,都要一一还给你吗?”

  “不然呢?”他拿起一只茶杯把玩。

  “既然你那么斤斤计较,那这笔账还真要好好算下,我倒要问下林琳关于约的细节了,比如总共做了多少次?什么体位?有没有什么特殊癖好…”我看着他,恨得咬牙切齿。

  “嗯,我也觉得得算清楚了,免得日后说我欺负你。”他说得轻浮散漫,转头叮嘱林琳,“别害羞,一定要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林琳一脸惊愕地看着他,小声地说:“总共多少次不知道,每个月除了例假那周,基本每周约3-4次。”她停下来,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表情,见我没有打断她,又继续,“这种关系持续了一年半,直到最近被发现。”

  “吼,他体力还真好!”吕权轻蔑地插了一句,盯着林琳,面色一沉,“继续啊,看着我干嘛?”

  “体位就男上或女上,其他的就没有了,什么特别的、特殊的都没有。”

  我深吸一口气,企图平缓焦躁的心情,打开手机计算器,边说边输入数字:“算一个月有4周,除去例假那周,就是一个月有3周,每周3-4次就算3次吧,1年半就算是18个月,那18乘以3再乘以3,等于162,四舍五入就是160。也就是说,和你睡160次,体位只能是男上或者女上,其他什么附加条件都没有,之后就算扯平了。你看还有补充吗?”

  吕权忍俊不禁地看着我,双手托着下巴,轻佻地说:“你真是我见过最有趣的人,这游戏越来越好玩了。”

  我忍住想给他一巴掌的冲动,继续说:“你如果没有补充,我有两点要求要补充,第一点,需要去医院检查乙肝丙肝艾滋梅毒这类传染病,还有淋病支原体衣原体,还有HPV,毕竟你换女朋友那么勤,谁知道有没有病,提前做检查也是对你我的健康负责;第二点,麻烦赔偿尤建明的医药费和误工费还有营养费,给多少你自己看着给,反正你也不差钱。虽然人不是你划伤的,但和你有很大关系,你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就被吕权的笑声打断,那笑声里多少带些不屑,片刻后神色冷峻,淡淡说道:“你的条件我都答应了,不过我也有条件,你要和尤建明分手,我接受不了你和我睡的同时,还和其他人睡。你放心,为了公平,我也会和林琳分手。只要你能满足我,我不会去找其他女人。”他此刻表现出的沉稳强大,带着压迫感,逼得我眼眶泛红,哽咽说道:“自从知道他出轨,我和他之间就没有可能了,那么多年感情,不是说放手就能放手的,只不过是还没想好怎样摊牌。”

  “一个月,我等你一个月,你可以慢慢考虑,要不尤建明的一条腿,要不和他分手并替他还情债。”他眉心蹙起,冷声道,说完便起身离开,林琳和我说了声抱歉后,也紧跟着他离开了。他们都走后,我无助地伏在桌上,低声抽泣。

  晚上下班回家,尤建明已经做好了饭菜等着我。看着桌上简单的家常饭菜,还有在厨房盛汤的他,心里一阵迷茫,这是那个爱我体贴我照顾我的男人,却也是那个出轨背叛我的男人。坐下后,边吃边和他聊着酒吧的事,问了一句:“你知道权哥是干嘛的?酒吧有人闹事他怎么不处理呢?”尤建明听到权哥,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在,不过很快恢复如常,认真回答着我的问题:“说是个富二代富三代,他家具体做什么的,也不太清楚。不过能开娱乐场所的,多少有点背景,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,不然酒吧也开不下去。至于闹事的人,包裹得像去抢银行的,压根没法查不到,也不是很严重的伤,索性就不给酒吧添麻烦了。”他把凉好的汤递给我,“这红菇鸡汤也太好喝了,很鲜,你快尝尝。”晚上,散步回来帮他的伤口用透明敷贴包好,才让他进浴室洗漱。洗漱后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影《恋恋笔记本》,我轻靠在他的肩上,他握着我的手,轻轻地揉nīe着。看到电影感人之处,我一个劲地流泪,泪水打湿了他的睡衣。他温柔地帮我擦着眼泪鼻涕,轻声说:“怎么这么感性?每次看电影,都要哭了好几回。以后还是看星爷的喜剧电影吧!”我哭着点头答应。
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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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/5/10 12:02:1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