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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九章 秋婵趁机敲竹杠
果然,她猜得没错,只见宫玉珩打开后,满屋子都是酒香。
果然,他喝了两口后,便递于秋婵,“开始吧。”
古代没有酒精消毒,所以,动刀之前,伤者一般会喝上两口,用以麻痹神经。同时,也会往伤口上喷几口烧酒,这样一样可以减少感染的几率。
别看秦慕枫平日里满脑子都是生意经,没想到,关键时刻想的还挺周到的。
秋婵心里默默感慨的同时,已经高高挽起了袖子,并从刀鞘里抽出了刀子。
良平看得心惊胆颤,不放心的问了一句,“姑娘可曾替人处理过伤口?”
“没啊。”秋婵一脸坦然,“这是第一次,有问题吗?”
“没,没问题。”良平吸气。
乖乖呀,敢拿他家主子练手,胆子真是肥爆了。
然而,看向他家主子,却发现,他家主子非但不在意,还一脸宠溺地对秋婵道:“小婵儿不怕,照我说的做就行了。”
……
良平彻底无语了,走又不敢走,只得瞪大眼睛在旁边瞧着,生怕秋婵一个不小心弄疼了他家主子。
秋婵将刀子在火上烧了烧,算是消毒,然后一咬牙,便朝宫玉珩的伤口戳去。
好在虽是毒箭,但是伤口并不是很深,剜了几下就剜出来了。
让她佩服的是,整个过程下来,这男人愣是忍着一声没吭,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。
这点,跟前世的她,倒是很相像。
箭头拔出来,秋婵先用热水将伤口边缘清洗了一下,又用毛巾蘸着酒擦拭了一遍,这才准备敷药。
好在宫玉珩及时封锁了穴道,毒血并没有扩散到身体的其他部位,眼下只用将伤口处的毒血吸出来就行了。
可问题是,毒血该怎么吸呢?
要是用嘴来吸,只怕她也要中毒,可是若不及时把毒血吸出来,万一穴道解开后,残余的毒血顺着血液流向身体其他部位,那岂不是很危险?
正犹豫不决,忽听宫玉珩淡然一笑,“没关系,待会儿我让良平用内力帮我把毒血驱除出来就行了。”
秋婵有些走神,被他的声音一惊,刀子一不小心便戳破了手指,瞬间,那滚圆的血珠子便滴进了宫玉珩的伤口处。
宫玉珩忙拉着她的手看,“可是伤到了?”
“一点小伤,无妨。”秋婵推开他,然后拿起热毛巾开始清洗伤口边缘的血迹。
直到血迹都清理干净了,这才敷了药开始包扎。
她处理的极其细致,伤口包扎的也很是美观,看得一旁的良平忍不住在心里赞叹。
他家主子眼光果然好!
包扎完,秋婵正要收拾东西,忽然想到良平也受了伤,便冲他招招手,“小平子,你过来,我也给你包扎一下。”
听他这么叫自己,良平眉头抽了几抽,正要迈步走过去,却瞥见他家主子脸黑如墨。
于是,果断又止住了脚步,改口道:“不了,小的伤的不深,待会儿自己就可以包扎,就不劳烦姑娘了。”
宫玉珩的脸色,这才好看了一些。
秋婵不屑的撇撇嘴:这男人,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嘛!
唉,真不知道,良平是如何忍受得了他的?
将包扎用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,秋婵又强撑着困意去灶房做了两碗鸡蛋面,给他俩端了过来,“吃吧,吃完了好上路。”
上路?这是赶他们走呢?
宫玉珩一脸阴翳,重度雾霾。
秋婵显然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,便解释道:“我的意思是说,你们吃完早点回去吧,我这里地方小,条件也简陋,实在是不方便招待二位。”
“没关系,我就喜欢住在这里。”宫大将军吃着面,漫不经心地说。
呃~
这是不打算走了吗?
心思转了转,秋婵忽地笑了起来,“这样也好,如今已是子时了,二位又受着伤,若是就这样回去,车马劳顿的,对你们的伤也不好。但是,你们若就这么住在这里,怕是有些不妥,这样吧,我提一个简单的要求。”
“什么要求?”宫玉珩黑眸微眯,一脸兴味看着她。
他家小娘子古灵精怪,这次不知又要想什么鬼点子了。
果然,秋婵狡黠的眸子对着他眨了眨,缓缓道:“我这房子刚盖好,简陋是简陋了点,不过很是干净。你们两个若是都住在这里的话,一晚上十两银子。”
“一晚上十两银子?”良平惊得眼珠子直蹦。
秋婵粲然一笑,“哦,对了,差点忘了,刚才我做了两碗面,除去成本,就给你们算便宜点,也给我五两银子吧。”
“两碗面就要五两银子?”良平忍不住开口。
秋婵笑笑,“那我问你,我做的面好吃吗?”
“好吃。”良平忙不迭道。
这话不假,虽说是很简单的鸡蛋面,但是秋婵做出来的,味道就是不一样。
他跟着他家主子,也吃过不少大厨做的饭,但回味起来,还都没有秋婵做的好吃呢!
秋婵看了一眼一直没说话的宫玉珩,一本正经的开口,“那不就得了,自古以来,好吃就是硬道理。再说了,我这面又是私房面,私房面你们听过吗?你们肯定没听过吧,所以,要价自然就高一些。”
良平还是有些不服,“就算是私房面,也太贵了点。”
面对秋婵光明正大的“抢劫”,宫玉珩早就习惯了。
只见他调整了一个更为舒服点的姿势,半眯着眼睛,幽幽说道:“只要今晚能让我们住下,其他都好说,良平,快给秋姑娘拿银子。”
瞟了一眼自家主子,又扫了眼秋婵,良平暗自叹了口气,不情不愿的从口袋里掏出十五两银子,给秋婵递了过去。
看着自己体温暖得热乎的银子,良平忍不住在心里碎碎念:唉!都说一物降一物,以前他不懂,现在,他总算是明白了。
拿到了银子,秋婵心情美美的去里屋给他们铺床去了。
其实也没什么好铺的,床铺都是她才整理过的,只不过就是被子少了一条。
于是,她又从自己的屋里抱出了一床被子拿过去,虽说现在天气热了,但是夜间仍旧是有些凉意。再说,两个人都长得人高马大,又都是伤员,万一再不小心感冒了,那可就麻烦了。
床铺好了,秋婵打着哈欠回自己屋子睡觉去了。
留下宫玉珩,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久好久……久到他都不知道自己内心竟然也会有这么柔软的时候,自己竟然会这么思念一个人,以至于每天晚上只要一闭上眼睛,面前就是她的音容笑貌……
他自幼便性情冷淡,又有娘胎里带出来的怪癖,对女人过敏。所以,一直以来,他都是一个人。
十几岁和敌人在战场上厮杀时是一个人,凯旋归来后,仍是一个人。
如今,好不容易遇到秋婵,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,想好好珍惜一个人。
怕主子坐的久了影响伤口的恢复,良平适时地走上前道:“主子,就快天亮了,您还是去床上躺一会儿吧。”
他家主子待他不薄,可他却没有成功为主子挡刀,为此,良平心里很是自责。
良平的催促,让宫玉珩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,只见他捏了捏胀痛的额角,站起身子慢慢朝屋里走去。
走进来才知道,屋子里的摆设跟他见过的有些不一样,床是崭新的木板床,又大又阔,而且床头两边分别放了两张小桌子,另一面则摆放了一个大柜子,看起来倒是很别致。
其实屋子里的构造,秋婵是根据这个朝代的摆设,加入了现代的一些元素改良出来的。
可谓是古今设计的一个结合。
宫玉珩走过去,四下查看了一番,确定安全之后,这才脱了长靴,坐到了床沿上。
床边,良平早已端来了洗脚水,在一旁恭候着。
洗了脚,宫玉珩便躺了下来,被子是秋婵盖过的,上面还残留着属于她的淡淡体香,宫玉珩抱着被子,只觉得喉间燥热难耐,辗转翻了几个身,竟也沉沉睡去了。
他一直有择床的毛病,但是今晚,他似乎睡得格外香。
良平见主子睡着了,自然不敢再跟他挤到一张床上,便自觉主动的去了另一个空房间,就这木板床躺了下来。
与此同时,在灶房烧水的江北昊也抽身离开,回到了刚才藏身的树上。
保卫主子的安全,是他的责任。
五更天的时候,秋婵醒了。
想到昨晚上宫玉珩说早饭想吃她做的玉米面饼,秋婵也没心思再睡,索性披了衣服起来了。
看了眼一旁仍旧睡得香甜的秋草,她轻手轻脚的打开了房间门,想着先去趟茅房,等回来的时候,再洗漱做饭。
可是,打开堂屋门的门栓,她正要走出去,忽然觉得身后传来一道炽热的视线。
秋婵忙回头去看,结果就见宫玉珩光着膀子,穿着亵裤站在她后面。
“你,你要干嘛?”秋婵一惊,忙伸手拢了拢自己披在肩上的外衣。
单薄的内衣下,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尽显,看得宫大将军又是后头一热,差一点儿冲动就将她抱回房间了。
昨晚上,伴着她的体香入睡,本就很让人暴躁,结果一大早,就看见她穿的那么单薄在自己眼前晃荡,宫玉珩很是内伤。
于是,鬼使神差的便吐出一句,“起来小解,你要一起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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