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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 最狼狈的样子
梦瑶还是放不开，拿起酒瓶的手都在发抖。
弯腰倒酒时，金主盯着她深V低领处，双眼发直，一副猥琐的样。
她慌忙用一只手遮住胸口，酒都倒洒了。
刘姐忙拿过她手里的酒瓶，赔笑说：“新人不懂规矩，多多包涵。”
“新人？”金主将梦瑶一把扯到身边坐下，搂住说，“新人好啊，来来来，陪我喝一杯。”
刘姐赶紧倒了两杯酒，示意梦瑶陪这个金主喝酒。
梦瑶去端酒杯时，感觉金主的手在她腰上游走，受不了得正想把酒泼到这猥琐的金主脸上，在包房光线晦暗的角落处传来低沉清冽地声音，“松开她。”
金主立刻放开了她，轻轻推了推她说：“还不快去给纪总倒酒。”
梦瑶循着声音看了过去，由于太紧张，又一直低着头，都没注意到灯光晦暗处还坐着个人，竟然是纪墨寒。
为什么到哪里都能碰到他，而且每次都是她最狼狈的样子。
她拿起酒瓶木然地走过去，坐到纪墨寒身边，给他倒了一杯酒。
刘姐见气氛不对，忙活跃气氛说：“几位老总，不要光喝酒，喜欢唱什么歌，我来帮你们点歌。”
“对，唱歌，唱歌。”包房里所有人都附和刘姐说。
金主顺便在刘姐耳边说：“今晚纪总可是我的贵客，让那个新人好好招呼。”
刘姐几乎整个人贴在金主身上，笑说：“知道，您就放心吧。”
她瞅了眼金主所说的纪总，看上去年轻英俊，谁都巴不得去招呼这样的男人。
也算赵梦瑶有点运气，她起身笑说：“我去再叫几位姑娘来，保证各位老总喝好玩好。”
没过一会，又来了几个年轻的女人，包房里喝酒、唱歌、划拳、调笑，一下闹热起来。
纪墨寒喝着梦瑶倒得酒，脸色阴沉之极，也不说话。
他那双丹凤眼在霓虹灯闪过时，看她的目光甚是渗人。
梦瑶不知该怎么办，但已不再紧张，不能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，向他推销酒水说：“纪总，还要点些别的酒吗？需要的话，我帮你下单。”
“白天卖鞋，晚上陪酒，看来你真得很缺钱。”纪墨寒也终于开口了。
梦瑶纠正他说：“不是陪酒，是推销酒水。”
“有什么区别吗？”纪墨寒看向她，眼里似有红色的火苗在往外冒。
她心中刺痛，他是无法明白，到了她这般境地时，为了基本的生存，根本别无选择。
“纪总，不需要酒水了吗？那我该走了，还有其他客人需要我推荐酒水。”说着她起身低着头，离开了VIP包房。
纪墨寒没有阻拦她，也没有追出去。还是坐在暗处独自喝着酒。
今晚他本不想来这种地方，但对海城这边生意伙伴的盛情相邀推却不了。
梦瑶找到刘姐时，刘姐正在和另外几个酒推说着什么。
看她从VIP包房出来了，对她刚才的表现一点也不满意，忍不住训斥了她几句。
“如果你这样放不开的话，我是没法提前预支你七十万的。”刘姐不太满意地说，“以你今晚的表现，根本就还不起这笔钱。”
梦瑶一想到要像刘姐刚才那样推销酒水，恐怕自己根本就做不到。
“刘姐，我......看自己还是做不了，算了吧。”
刘姐还是很看好她的身段样貌，语气放缓了说：“你不是急着要这笔钱吗？人都有个适应的过程，这样吧，从明天开始你实习五天，要是能适应，五天后就预支你七十万。你看呢？”
现在除了卖身给刘姐，谁还能借她七十万，梦瑶只有点点头。
“今晚你先回去休息吧，明晚再来。”刘姐说完就忙着去招待熟客。
梦瑶独自来到更衣间，望着镜中浓妆艳抹的自己，只觉悲哀。
还犹如在梦中，自己这个赵家大小姐竟沦落到了这种地步。
她卸了妆，换了衣服，走出更衣间，准备离开会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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