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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
出了金茂大厦，杨渡劫也没有地方去，至于网吧的通宵，最快也得八点才开始，现在去上网，钱可就老贵了，杨渡业可不舍得那个钱。
沿着天津的城市走着，杨渡劫也是被震撼了，在电视上看着不起眼，可是到了高楼大厦跟前你就会知道自己的渺小了。
无聊的时间是非常难以打发的，找了一个公园，杨渡劫打开手机的电子书，一看就是一天，直到太阳的落山，没有了阳光的照耀，杨渡劫被冻的哆哆嗦嗦的。
“该回去了”。杨渡劫自言自语着。
不起身不知道，一坐就是大半天的肚子早就饿的受不了了。找了个卖面食的小饭馆，叫了一份打卤面美美的吃起来。
“开一个通宵多少钱”？杨渡劫来到了网吧问着收银员。
“十五块，不过现在不到时间呢”。收银员道。
“没事，没到我就等会”。自认为不打扰人家生意的杨渡劫掏出手机就看电子书。
等到了八点钟整，收银员对杨渡劫喊到，“可以包夜了，你还开吗”？
“哦，开一台机子”。杨渡劫一边掏钱，一边拿着身份证。
就算开了电脑，杨渡劫也不知道自己玩什么。看着斗地主的屏幕上显示着您的欢乐豆不足，请兑换。
“兑换尼玛，不玩了”。杨渡劫大怒，知道我没钱还让我往里冲。
打开浏览器，搜索了一部经典电视剧【血色浪漫】，这部由刘烨孙俪等领衔主演的爱情伦理片让杨渡劫非常着迷。
从第一集到十集，杨渡劫看的津津有味。时间不紧不慢的就过去了，到了早晨七点钟，杨渡劫没等电脑自动关机，直接下了楼在街上买了一份煎饼吃。
按照那个会计的说法，他们早上是八点上班，因此，杨渡劫不必那么早就去。
吃完煎饼，杨渡劫晃晃悠悠的走向金茂大厦，“嗨，小帅哥，还认识我吗”。姚红英笑着打招呼。
回头一看，却是昨天为自己解围的女白领，“嗯，你们也这个时候上班吗”？杨渡劫问了一句很没有常识的问题。
“这座大厦，大多数都是八点上班，你昨天应试怎么样，那家公司啊，没事可以找我玩来”。姚红英跟上杨渡劫的脚步，并排的走着，并邀请他。
“我不是在这里上班，这里只是我去的公司人力资源部”。杨渡劫给他解释。
深深的看了杨渡劫一眼，姚红英有心不忍的告诉他，“你小心点吧，正规公司的人力资源部不可能是单独在公司外面租房的，所以你可能遇到了骗子”。
其实杨渡劫心中早有预感，不过凡事还有个万一呢，“不过我已经交了二百块钱，不可能半路上就放弃吧，先看看吧，实在不行就再找工作”。
“嗯，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，你毕竟还是年轻，看你提着大包小包的，一定是独自出来打工吧”。不知为什么，姚红英对杨渡劫很有好感。
“嗯，第一次出来，不过应该没有这么多骗子吧，我也没有什么好骗的，再说他这公司还在这里，如果被骗了我就找他来，反正跑得了和尚，跑步了庙”。杨渡劫自以为有了人家的地址，就不怕人家骗他。
微笑中，姚红英仿佛猜到了杨渡劫的下场，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给他，“这是我的联系方式，昨天只有电话，这个有我的扣扣，如果工作不合适，你可以给我打电话，我给你找一个让你非常满意的”。
结过名片，告别了姚红英，杨渡劫上了另外一个电梯。
“什么？还要钱”？杨渡劫不满的大叫着，不过这里大多数是等着应试的人，所谓的人力资源部，只有两个女会计，因此没有谁会管杨渡劫。
虽然有些不忍，不过女会计也是要赚钱养家的，“是的，为了保证你没有什么突发性的病症，你必须在我们指定的医院做一次检查”。
杨渡劫心中在坐着决定，是对这个不知还有多少收费的无底洞继续妥协，还是要回那两百块的工服费。
“如果我不交呢？会有什么后果”。杨渡劫没有说交，却问着不交的后果，明显就是不想干了。
“这是你昨天签的合同，应试期，必须服从我们的应试要求”。女会计拿出了昨天的一份不起眼的签字合同，证明了杨渡劫必须要听他们的安排。
“你把昨天的钱退我把，我不干了还不行”？杨渡劫试图挽回着损失。
“你给介绍你来的人打电话吧，看他怎么的说”。女会计认真的履行自己的职责。
退到一边，杨渡劫给昨天那个告诉自己地址的王经理打电话。“嘟嘟嘟，你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，请您稍后再拨”。
不死心的杨渡劫不停的拨打着，不过几个电话以后还是没有人接听。
“大姐您就把钱退给我吧，我就一穷苦人，真的指着这二百块呢，昨晚睡觉我都没敢住宾馆”。杨渡劫祈求者。
虽然不忍，可女会计还是不会退的，“你在这样，我可就叫保安了”。
杨渡劫想不明白，自己还没有干活就交二百块工服费，自己不想干了，这二百块还不退，这还讲不讲理了。
“你们要不给钱，我就不走了”。抱着胸，杨渡劫坐在一个凳子上要和她们磨着时间。
女会计可能处理这样的事情很有经验，抓起桌子上的座机给大厦的物业打电话，“喂，你好，1705有人在这里妨碍我们工作，赶紧的派人把他给弄走”。
物业既然拿人钱财就得替人消灾，于是乎，就出现了开头那样的情景。
被人扔出了大厦，杨渡劫也不知道去哪里，不过想到那个为自己解围的女白领姚红英，记着她说过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她，正好自己有她的名片。
顺着姚红英的名片，杨渡劫忐忑不安的打了过去，自己和人家非亲非故的，现在有困难了，谁知道会不会帮忙呢。
电话那头等了一会才接通，可能是开始不方便吧。
“喂，我是姚红英”。姚红英也纳闷，是谁给自己打电话呢，还是个没有备注的人，不过人家一直打，姚红英也只能接了，万一有重要事情呢。
“姚姐还记得我吗，上午您给了我一个名片的”。听到说话声音，杨渡劫赶紧的回复着。
姚红英的名片一般人不会给，一般给的人都是那种农村人，并且长相好看，身强体壮的那种。
“奥，想起来了，你应试成功没有啊”？
应试成功能找你吗？杨渡劫腹诽着，“没有，我看他们还没工作就收了两次钱，第二次没给他们，现在被轰出来了”。
“早就猜到了你会这样，还以为你会忍着心痛继续给下去呢”。姚红英可能没有什么事，就和杨渡劫扯着闲话。
杨渡劫是个直性子，存不住话，因此直接就说出了自己的来意，“姚姐，您不是说你这里有工作可以介绍我吗，现在还用人嘛”？
“当然用了，不过我们这行业，一般人来不了，不过薪金非常高，什么费用都没有，这你到可以放心”。姚红英诱huò着，哪个农村来的，不想着找高工资的工作。
“是什么工作，姚姐我能行吗”？杨渡劫迫不及待的想要确认，虽然知道姚红英和自己聊着，自己就有很大几率，不过没有确定之前，什么都是虚的。
“听说过鸡吗”？姚红英慢慢的给他讲解。
“当然听说过，不过我一个男的，难道去变性吗”？这时候的变性人已经非常流行了，在农村的马戏团庙会之类的非常挣钱，不过让杨渡劫自己选择，情愿自己穷着也不会变性。
“呵呵，男的怎么就不能当鸡了，男人有需要，就出现了鸡，那女人有需要，当然会出现男妓了，不过我们都称呼为鸭”。姚红英这才说明白工作。
听到是当鸭，和鸡一样的工作，杨渡劫很是不明白，“这女人还要人伺候，家里人满足不了吗”？
“这就不是你该问的了，不过我可以给你个承诺，只要客户满意，包你三个月买车，一年在农村盖个小楼”。姚红英口气很大，不过也说明了这行业的利润。
什么理想，什么追求，都比不上赤裸裸的利益，杨渡劫不过是个月薪两千三千的普通工人，一辆普通的汽车自己都要两年，而做这个有什么，不就是伺候女人吗？
杨渡劫没有咬牙，没有跺脚，轻轻松松的就答应了，“姚姐只要我能干，现在我就能上班”。
“你在金茂大厦门口等我，我拿下下楼找你”。姚红英见他答应了，和主管随便的请个假说家里有事，就下了楼，对姚红英来说，金茂的工作不过是个兼职，能挣就挣，不挣也无所谓。
来到楼下，看着杨渡劫正蹲在一边玩手机，姚红英招呼着他。
“姚姐，什么时候能上班，我都迫不及待了”。杨渡劫饥渴的说着。
姚红英摇摇头，“哪里有白天就伺候人的，人家也需要工作的，一般都在晚上，你没地方去可以先到我那里待会”。
姚红英开车把杨渡劫领到了自己的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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