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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 程老先生
什么叫蠢？看看我就知道了！
我想了半天问了一个什么破问题啊！
尴尬……很尴尬！
陆汶青不再说话来打破这尴尬，我作为“始作俑者”也没办法先开口来掩饰什么。
“哎呦，年轻人，都站着干嘛，坐坐坐！”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打门口传来，我一抬头就看见一个花白头发，留着一撮山羊胡的老头精神抖擞的走了进来。
我当真是感谢他啊，要不是他的出现，我和陆汶青指不定要僵到什么时候。
“您是？”我避开陆汶青，走到老头面前，感激地望着他。
“他是程老先生，江湖名医。”陆汶青轻咳一声，为我介绍。
尴尬，又是尴尬！陆汶青你能不能别说话！
“小丫头，你叫什么名字啊？”陈老先生拉过一把藤椅，得意洋洋的靠坐着。
“我姓叶，没有名。”我老实回答。
“没有名？怎么会没有名字呢？”陆汶青看着我，满脸不解。
“没有就是没有，关你什么事！”我有些气恼，回嘴道，“你可不可以别讲话，尴尬！”
“尴尬也是因为你之前的问题吧。”他撇撇嘴摆出一副“关我何事”的表情。
“你！”
“唉唉！年轻气盛！年轻气盛嘛！别吵啊，别吵！”程老先生摆着手劝和，我也就识趣的站到了一边。
程老先生看看我，摸摸了他那胡子，然后哈哈一笑，冲陆汶青问道：“你小子跟我说说，人家叶姑娘问你什么了？”
本来打算站在一旁看戏的我，一听这话忙去阻拦陆汶青开口说话，一边扯着他一边冲程老先生喊，“没什么没什么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程老先生又笑，笑得他那一撮胡子抖来抖去的十分滑稽。
当我以为我拦住了的时候，就听见陆汶青那平静如水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，“她说我为什么没死在半路上。”
程老先生这回倒是不笑了，坐正了身子唤我过去，“丫头，来。”
“程老先生。”我歪着嘴解释道，“其实我一开始没打算问这个的。我是想问……”
“诶！丫头，我喊你不是让你自我检讨的，你看，”程老先生指了指陆汶青，“那小子现在那样子是不是很欠打？”
我看都没看就点点头。
“那你去打他。”
“啊？”程老先生一句话把我给吓着了，什么情况？让我去打他？他，他还有伤在身啊。
我抬头看过去，发现陆汶青也正在看着我，四目相接，还是有些尴尬啊！
我转了转眼珠，装作是看别处，然后收回视线看向程老先生，很实诚的说，“我不能打他，他身上有伤。”
“没事，放心打，打坏了我赔。”程老先生朝后一靠，两手交握在脑后，坐等看戏。
……
我站在原地有些无措，这俩人脑子都不太好吧……
“来打吧，我不还手。”不远处的陆汶青又说话了。
“还是别了。”我摆摆手，真没劲。
“打吧，如果你能消火的话，”他顿了顿接着说，“反正先生已经帮我把箭头取出来了，碗里剩下的‘药’刚好够伤口愈合的。你打我也算血债肉偿了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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