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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看你表现
我浑身所有的血液在他吻上我的那一瞬间好似逆流一般，冲击着我的每一个感官神经，所有的细致末梢都不放过。
他却像是等待已久的猛兽，不经不慢、饶有趣味地逗弄着他的猎物，他的玩物。
我强忍着屈辱的泪水，接受他的每一次撞击，就像是一把利刃，一刀一刀地凌迟在我的心上。
窗外静谧的夜色很美，却让我觉得无比讽刺。这座城市的美，映衬着我的丑恶。
不知道过去了多久，我的汗水和泪水凝结在一起，像是被人抽去了筋骨一般，躺在冰冷的实木地板上。
霍振钧在我的身后，咯哒一声地系上了他的意大利手工皮带。
“不出三日，先到五千万。剩下的，看你表现。”
“一个亿。”
我鼓起勇气，抖着声音说道。
我没有看霍振钧，我不敢看。我们之间有一时片刻的沉寂，接着便听见他的烟嗓：
“敢跟我讨价还价的，叶小姐可是第一个。”
说罢，霍振钧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，转身离开。
高大的身躯夹带着一股劲风，吹乱了我额前的碎发。
……
不知道过去了多久，我才缓过劲儿来从地上爬起，在黑暗里独自整了整我的裙衫。
我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，于是颤巍巍地挪着步子推开了霍振钧办公室休息间的门。
就像他本人一样，他的休息室也是那种蓝灰色系的冷淡风，丝毫没有人情味的感觉。
我进了卫生间，赫然发现浴室架子上放了全套浴巾浴袍，和一件装在CHANEL手拎袋里的最新款女装，水台上还有一套芦丹氏的洗漱用品。
我心里忍不住咯噔了一下，他是有多精明狡黠，善于洞察人心？知道我一定会进洗手间来，所以特意放在这儿？还是说，女人玩的多了，对某些习惯了如指掌，习惯成自然？
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，头发散乱地垂在肩上，唇膏已经被霍振钧吃干抹净，露出苍白的唇色，蕾丝连衣裙褶皱不堪。
如此狼狈，如此迷离。
我红着眼眶，脱下了身上的衣裙丢在地上，换上了那件CHANEL。
出乎我意料，是我喜欢的款式，尺寸也很合身。
站在镜子前，我重新补个妆，整理一下头发，没有再多做停留便走出了霍振钧的办公室。
此时天色已晚，我浑浑噩噩地朝着电梯厅走去，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迎面碰上了项诚，他的秘书。
“叶小姐，我送您回去。”
“不用了，我自己走。”
“四爷吩咐了，务必送您回去。”
秘书跟着老板久了，连说话的语气风格都跟霍振钧如出一辙，强势且不容反驳。
我嗔怒地盯着项诚看了许久，他倒是淡定自若地依旧是那副扑克脸，无怒无喜的脸上隐隐地透着轻蔑的意思。
是啊，既然都已经妥协了，又何必再作清高？
我咬着牙，强忍着不断涌出的屈辱感，默默地跟着他走进了电梯，每一步都令我忐忑又慌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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